但是要她放手，沈越川可以有一百种方法。换做以前，就是把刀架到许佑宁的脖子上，她也不会说出这种话。

也许是因为当了妈妈，哪怕这个孩子的父亲是康瑞城，苏简安也还是忍不住心软。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“……”沈越川把汤递给萧芸芸，“不用了，喝吧。”萧芸芸用了洪荒之力才压抑住笑容，维持着正常的样子，淡淡然道：“他最近都在这儿陪我！”

怎么才能让小丫头说实话呢？萧芸芸发现沈越川脸色不对，用手肘碰了碰秦韩：“伙计，你该走了。”她的声音很小，只有她和秦韩能听见。

不等陆薄言把话说完，沈越川就接住他的话：“放心，一旦我的情况变得更严重，不用你说，我自己会马上去医院。我也想好好活下去。”就在阿金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的时候，穆司爵的声音终于传来：“不管她和康瑞城怎么样，密切留意她。如果发现她有生病的迹象，立刻联系我。”

“嗯。”沈越川好整以暇的等着萧芸芸的下文。小相宜当然不会回答，只是越哭越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