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？”

“你去吧，不用担心我。”

严妍毫无睡意，她回想着整件事，越发觉得蹊跷。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照片是谁拍的？

“为什么做这个给我？”严妍好奇。

也许，也是妈妈想让她减轻心理负担的方式吧。

然而抬起头，管家却一脸的不相信，“你别来诈我了，警官先生，如果她真的什么都说了，你也就没必要来问我了。”

“欧先生，你说得越详细，对我们警方破案越有帮助。”祁雪纯鼓励的看着他。

但今天的温度比入冬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更低。

放下电话，她吐了一口气，站在原地发呆。

走了两步，他又回头招呼：“小妹，程总，你们还愣着干嘛，爸妈在等你们。”

送走程申儿，严妍很开心，她算是得到一个程家人的认可了吗？

莉莉将祁雪纯拉进去，宴会厅里，她想象中的左拥右抱的场景根本没有。

“不是累了想休息？”他挑眉，“磨磨蹭蹭的，怪我会多想？”

“明天晚上见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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