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
“你问。”

祁雪纯微愣：“司奶奶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
她下意识的抬眸，立即瞧见一楼客房的窗户前，窗帘狠狠动了一下。

听她这么说，莫小沫的双眼弯得更像一轮新月。
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
“我想跟你做一个交易。”程申儿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
她眼里泛着倔强的泪光。

她找了一间休息室换了衣服，再打开鞋盒，一看傻眼了。

祁雪纯不同意：“我支持莫小沫对法院提起诉讼，不让纪露露这些人长点记性，她们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有错！”

祁雪纯转开了话题：“你为什么对莫小沫那么好？你喜欢她吗？”

他是程木樱新收的信息员，不但搜集信息的能力强大，而且身手也很不错。

“我……我不能去吗？”她被他看得，忍不住脸颊发烫。

“把你房门锁住不是姑爷的主意，姑爷还暗中交代我把门锁打开。”管家说。

白唐点头，“有时候，精神控制比暴力更可怕，影响也更深远。”

严格来说，她在职查案的时候都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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