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儿子衣服有血迹,问明情况后让他换了衣服,然后让他一直躲在你的房间。”
老姑父“嘿嘿”一笑,“别急着替人担责,我这是夸人的话。”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,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,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她是不是看出他和程申儿关系不一般?
“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会有枪声?”她问。
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不认也没关系,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“没错,我在笑话你,”祁雪纯坦坦荡荡,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,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她越说脸颊越红,因为这时她看清了,刚洗澡的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……
莫小沫来到纪露露面前,将自己的测试卷放下,“你可以找其他同学再看看分数对不对。”
最后一个问题,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?”
迷茫只是瞬间的事情,她很快清醒过来,屏退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本想叫他两声,试探他有没有睡着,但她几度张嘴,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……这事怎么想,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。
他有好几个助理,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
不管便宜的贵的,人家都不在乎。
祁雪纯看他一眼:“听你说这样的话,我一点也不感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