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着苏简安,不疾不徐的说:“你15岁那年,应该是你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候。其实,那时候薄言从美国回来了,你在郊外墓园的那一夜,他整夜都在陪着你。”
男人觉得有趣,除了许佑宁,她是第一个敢这样平静的直视他的女人。
但是,一旦开始玩,她是很少输的。
这个时候,洛小夕正好拨通Ada的电话,她问苏亦承今天回来心情如何。
一个小时后,洛小夕哭着脸被从浴室抱出来送到次卧,她怔了怔,不满的看着苏亦承:“几个意思?”
“……我不喜欢你那个房间。”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嫌弃,“色调太冷了,家具又规矩又死板,看起来像开发商布置的样板房,住起来感觉跟住酒店一样……”
不是这样的,但苏亦承解释不清楚,也不知道洛小夕怎么能一本正经的理解出这么多歪理来,皱了皱眉:“小夕。”
“你再出声,我现在就……”
“小夕,行啊。我说你这几个月忙什么呢,原来是忙着拿冠军去了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发,“没事了,好好休息。”
他紧紧握着她的手,企图用自己的体温让她的身体回暖,没有用,他又紧紧抱着她,像是要把这个人嵌进自己怀里一样。
惊雷乍起,长长的闪电像刀锋劈下来,一抹银光稍纵即逝。
“我知道。你要不要先洗澡?”
陆薄言的短信提示声连着响了两次,他拿出手机一看,苏简安的消息就跃入了眼帘。
洛小夕重新扬起笑容:“一束花而已,无所谓。”
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