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着哄着,苏简安突然看着相宜出神了。
沈越川唯一庆幸的是,他和陆薄言一起工作这么多年,多多少少经历过一些惊险时刻,很快就能调整好自己的状态。
萧芸芸沉默了许久,缓缓抬起头,看着苏简安:“那就……让越川接受手术吧。”
医生就是再长十个胆子也不敢忤逆穆司爵的意思,忙忙把药打包好,递给穆司爵,说:“早晚换一次。好用,伤口不要碰水,否则会发炎恶化,另外……”
“谢谢医生叔叔!”沐沐双手接过棒棒糖,萌萌的歪了一下脑袋,“唔,我指的是你帮佑宁阿姨看病的事情。”
医生顿了顿,脑海中浮出穆司爵的话,翻译一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
这个问题,许佑宁还真没有什么头绪,只能不确定的看着沐沐:“你觉得呢?”
再看向相宜的时候,苏简安的神色轻松了不少,她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肩膀,脸上满是温柔的无奈:“好吧,我就当你是遗传了爸爸。”
陆薄言的手轻轻抚过苏简安的额头,声音低低的:“简安,我和你一样害怕。”
他的手微微收紧,过了两秒才缓缓说:“不是不管,我们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。”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沉了沉,转而浮出一种迷人的磁性,“我刚才听得很清楚,你真的不打算跟我说清楚?”
“好吧。”沐沐丧气的垂下脑袋,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苏简安问得这么直白,沈越川也不隐瞒什么了,坦然道:“最近好像没有好消息,我觉得我和芸芸该举行婚礼了,让大家高兴一下,顺便烘托一下新年气氛。”
苏简安拿着红包,踮了踮脚,吻了吻他的唇:“老公,谢谢你。”
他牵着萧芸芸的手,不答反问:“你们看现在这个我,和以前有差别吗?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