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，”许佑宁试探性的问：“这笔账，你打算记在芸芸头上，还是记在季青头上？”宋季青看着穆司爵：“就这么简单？”

洛小夕摸了摸肚子，认真严肃的学习许佑宁的“阿Q精神”，点点头说：“对，我们可是有四个人的！”许佑宁回过神，想起自己要说什么，神色变得有些寥落。

“唔，这就不一定了。”许佑宁不敢给萧芸芸太多希望，只是说，“我可以试探一下司爵，然后再告诉你，你能不能找他算账。”这一刻，她毫无预兆的看见外婆的遗像，那些久远的和外婆有关的记忆呼啸着汹涌而来，难过更是排山倒海，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。

她点点头，说：“我真的醒了。不过，我到底睡了多久啊？”她虽然脸色苍白，看起来没有了以往的活力和生气，但是不难看得出来，她过得比以前好。

阿杰的眉头瞬间皱成一团，语气里透着担忧：“那怎么办？”小相宜眼巴巴看着陆薄言，一会又看看桌子上的饭菜，但是她还不能消化桌上的东西，陆薄言也就没有给她喂。

而陆薄言，很努力地给予孩子这种成就感。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