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的时间,她该吃得苦已经吃够了。
这一阵剧痛似乎一直都没消褪。
符媛儿着急的低声说:“季森卓需要在医院静养,你叫他来干什么!”
他的声音已经到了旁边。
如果可以,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,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,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胃里吐干净了,脑袋也清醒了几分。
“好啊,你们先把保证书拿来,我签字了再使用产品。”展太太毫不客气。
她洗漱后独自躺在大床上,被子上沾染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,此刻不断涌入她的呼吸之中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的脚步声响起,走进卧室里来了。
他将输液管和药瓶收好,拿出去了。
“留疤也看不见啊……”符媛儿小声嘀咕。
子卿是不是有病!
回到房间后,她也顾不上洗澡了,就简单的洗漱了一番,然后抱上一床薄被,躺到了沙发上。
闻言,符媛儿更确定自己刚才的想法,程子同才是爷爷亲生的呢。
不,男人也在追求两者合一,但追求不到的时候嘛,暂时只能分开一下了。
再说了,他一定以为自己稳住了子卿,程序是稳妥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