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里的手机在震动,屏幕上“苏亦承”三个字尤为刺眼,她看了一眼就选择了无视,只是紧握着母亲的手,好像越用力就越能留住母亲。
“陆太太,请问你真的是在婚内移情江先生,背叛婚姻出|轨吗?”
上班路上,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:“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,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。”
安静中,她想起大学时在报道上看到的陆薄言。
“不冷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顺势抱住陆薄言,“我不想回去了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顿了顿,苏简安又说,“还是我应该问你,你有什么条件?”
苏简安也就不闪闪躲躲了,说:“我只是让档案处的同事给我发了案件记录,想仔细看看,也许能找出关键的疑点证明当年警方抓错人了。”
她不可置信的摇摇头:“薄言……,你以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她不敢百分百保证,但还是愿意相信,陆薄言不会那么快另寻新欢。
饭后,苏简安早早的就回了房间,无事可做,坐在床上摆弄那个平安符。
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要是有事就去忙自己的,我一个人可以!你不放心的话,还有护士和张阿姨呢!”
“没事。”苏简安打开电视,“他应该已经习惯了。”
苏简安没再说什么,只是不动声色的攥紧了陆薄言的手,拉着他转身离开。
苏简安没有做声,陆薄言也没再说话,苏简安猜他睡着了,狠心的挂掉电话。
“我自然有我的渠道。”
两个外形差不离的男人,剑拔弩张,谁都不肯退让半步,战火正在噼啪点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