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C国。”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“婚纱的事我们已经报警了，”主管接话，“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出来，该由我们承担的损失我们绝不会赖。但新娘造成我们工作人员的损失，是不是也该承担一下？”

宫警官已经在局里的技术部门等候，监控着美华的账户。

“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司俊风是来兴师问罪的，“不是你让我和祁雪纯结婚，为什么又让程申儿见到你们？”

祁雪纯立即抬手撑住他的肩头：“我……只需要心理上的适应……”

欧翔半靠在躺椅上，脸色还有些苍白……今天葬礼是硬挺着身体熬过来的，其实还很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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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准用技术手段。”

人群中又小声议论开了。

司俊风转过身去，目光矛盾交织，复杂难明。

“你不像我，浮萍般漂泊，必须学会像蚂蚁攒食，否则日子不好过。”

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有关杜明的回忆一下子浮上脑海。

“我本来想上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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