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马上跟程奕鸣分手，我们心情才会好。”程奕鸣一定没想到，在他盯着这些女人的时候，有人在盯着他。

吴瑞安的眸光黯到最深处，嘴角的笑是机械似的记忆。飞机总不能在她们上空盘旋，用绳子将他们吊上去，也不能停在人家车顶上吧。

“你真以为奕鸣很爱你吗，”于思睿轻笑，“你总有一天会明白，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。”程奕鸣冷笑：“于思睿，我还以为你很爱我，会为我做任何事情，看来我想多了。”

白雨还记得，她说，只要自己开心就好。程朵朵点头。

于思睿多少有点失望，但脸上微微一笑，“很晚了，我送你回房休息。”她往二楼找上一圈，却不见于思睿的身影。

她从后门走出公司，这里只有很少的内部员工知道，专门用来躲偷拍的。“伯母，”于思睿微笑着问道：“您吃饭了吗？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