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“水来土掩”的怪圈，白唐明白，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。“他有心打理公司，难道不是一件好事？”严妍问。

“白队，破案难道不应该大胆假设，小心求证吗？”祁雪纯反问。程奕鸣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我想有什么可以留给她……如果我留不住她的话，至少我和她之间不是什么都没有……”

“嗤”的刹车声响起，车子的稳定停在了她面前。助理微愣，继而点头：“当然，我爱我的妻子。”

“嗯？”秘书怀疑自己听错……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
在她的心里，欧翔的妻子自己开画室挣钱才算正经工作，欧飞的妻子给丈夫当秘书，不过是寄生虫而已。妈妈坐在客厅，一看就是有满腹的话儿等着她回来。

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，还没开口，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，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。车子从程家经过时，严妍透过车窗，瞧见一个人站在别墅门口高高的台阶上。